小汽车平稳地行驶出幽静小巷,车厢内的氛围很安静。

    癞痢头专心地开着车,今天小姐一上车他便感到她有些局促,也许是和老板闹别扭了,遂立马尽可能地避免二位注意到他,也能少些尴尬。

    “唔……”

    纤白的手指紧紧攥住身下的裙摆,小汽车驶过人来人往的街道,免不了要颠簸几下,那根角先生就借着力在钟晚灵的x道力无情地搅动着——她以为她能够适应这种异样的饱涨感,结果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又是一阵颠簸,角先生被狠狠向上一撞,堪堪擦过g0ng颈。钟晚灵Si命咬住嘴唇,一大泡滚烫的热Ye从MIXUe深处喷涌而出,只有少许的顺着角先生滴到小K上,其余得都被堵在了小腹里,酸涨得不得了。

    钟渡饶有兴致地看着小姑娘在汽车颠簸中被那根水晶角先生送上了ga0cHa0,过了好一会儿,见她身子都软下来了,才靠过去扶住她,轻轻为她拭去了眼角的泪珠:“怎么了,囡囡。”

    “嗬……嗯……”她娇声喘息着,无力地靠在他的怀中,闭上了眼角,“爸爸,把它拿掉,好不好?”

    他不理睬她的请求,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亲吻,身T移动间她的身子又是一阵战栗——小手抓着他大衣下的衬衫久久没有松开。钟渡低头吮x1了一口钟晚灵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道:“又去了?小SAOhU0。”

    xr0U还在收缩,希望能够将坚y的入侵者给挤压出去,小K已经变得Sh哒哒的了,而钟晚灵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够攥着钟渡的衣服小幅度的颤抖。她今天穿了一件层叠的白sE蕾丝礼裙,裙摆很大,因此裙下的风光遮掩得很好,也让她整个人瞧上去更像一个苍白易碎的贵牌洋娃娃。

    小汽车拐了个弯,驶入无人的林荫道,很快就要到钟宅的地界了。于是,钟渡将钟晚灵放了下来,为她理了理裙摆:“秘密,别忘记了,囡囡……秘密。”

    钟晚灵做了几个深呼x1,努力遏制身T的q1NgyU,又从手袋里取出粉饼,又谨慎地铺了一层粉。钟渡见她有模有样地乔装,心里觉得可Ai极了,便提议说由他来为她铺粉,小姑娘恼他荒唐的行为,扭头哼了一声便把粉盒放了回去,不再理睬他了。

    开到门口大约还有四五分钟的距离,钟渡笑笑,不再坚持,只说了句快到了。

    身下的鼓鼓胀胀的感觉仍提醒着自己现在做一件多么荒唐的事情。钟晚灵背过身去,托着腮,面无表情地盯着车窗外变化的园景发呆,心中那种背德与偷情所带来的刺激感和放纵感却让她的心情有些愉悦。

    “我一定是变坏了。”她正这样想着,车便停了下来,能看见大妈她们已经在门口候着了,不由得有些紧张,生怕她们看出些端倪。

    “走吧,Hailie。”

    钟渡知晓她的心思,摆出了人前待她的那副冷淡嘴脸,捏捏她的小手,“大家都等着了。”

    “知道了,爸爸。”

    “唷,这个脸这么煞白煞白的。”

    昨天出了那档子事儿,吕思琳一个晚上翻来覆去的没有睡好,今天接到了癞痢头的电话,早早地就等在门口候着了。本来有一肚子火气要朝小姑娘发的,结果看到钟晚灵远远地跟在钟渡后面,走得慢吞吞的,小脸也白得吓人,反倒是有些心疼起这个继nV来了。

    她先是替钟渡换了拖鞋,又亲自目送他上了二楼,然后才回过身去牵钟晚灵的手:“快快快,进屋喝点热茶。怎么脸白成这样?”

    “……有些不舒服。”钟晚灵声如蚊蚋,走路的时候角先生摩擦着x道里的nEnGr0U,几乎要将她折磨得发疯,小KSh得已经x1不下任何的汁Ye了,粘粘乎乎地顺着腿根向下滴水。吕思琳拉着她进了会客厅,她立马扶着沙发小心地坐了下来,方才好受一些。

    “你呀你,肯定吓坏了吧?昨天那戎洛舟来家里闹这么大一出戏,你爸爸简直是大发雷霆。”

    “大妈,你说戎洛舟,他昨天来钟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