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是没睡着。
……
次日，托尼送女儿上学返回，从地下室搬出了ark85纳米装甲，他生前最后一件钢铁战衣。
“算算时间，这件战衣已经是八个月前的老产品了，我最近有些新构思，准备设计一套更加先进的。”
渣男都这样，喜新厌旧，哪怕八个月放着没用，还是厌倦了。
咣！
罗素没说话，甩出了自己的丧钟战甲，托尼当即眼前一亮，搓手上前研究起来。
“啧啧，你这件钢铁战衣技术含量……虽然比我差了点，但也算得上先进了。”
托尼一边捣鼓一边出声，半晌后补上一句“我能拆开研究一下吗？”
“算了吧，两层楼高的科技含量，就不玷污你的眼睛了。”
罗素没好气说了一句，反手一巴掌拍在丧钟战甲上，在闪瞎狗眼的金光附着下，丧钟战甲形态大变。
通体漆黑转至纯白，恢弘十字架金边勾勒出边缘锐角，八根金属利刃在战甲背后左右对称，如同机械天使，极具庄严的神圣感。
“咕嘟！”
托尼咽了口唾沫，眼中放光靠了上去，丧钟战甲抬手抵住托尼的脸，目光寻求看向罗素。
“可以，让他去兜兜风。”
“明白。”
丧钟战甲点点头，外部打开驾驶空间，待托尼进入后，直飞远空而去。
这一飞，就直接出了大气层。
许久之后，丧钟战甲返回，测试过各种功能的托尼恋恋不舍走出。
“这件钢铁战衣，并是不纯粹科的技产物，对吗？”
“是的，刚刚那招附魔名叫‘神座之左’，是天堂的专属和特权，可以赋予任何死物生命，即便是活物，也可以在光芒下神圣化。”
罗素简单解释一句，看到托尼眼中的羡慕，嘿嘿笑了一声“之前我说过，在某一个宇宙中，我是九头蛇的首领，你和霍华德都为我打工。”
“呃，你不是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