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时,江起淮已经不在屋里了,床前候着一个身量瘦长,穿着灰蓝褙子和同sE襦裙的中年nV人。

    见赵晼晼醒了,春儿、冬儿连忙过来伺候她更衣。

    赵晼晼全身酸疼,一动腿心处便撕扯着疼。见她皱眉,春儿忙说:“爷早上走的时候特意叮嘱过,说NN今日身子不爽利,让奴婢找来妇科圣手李夫人给NN瞧瞧。这李夫人来头可大,以前还在g0ng里伺候过贵人呢。”

    李夫人搭话道:“那江大人真个算得上怜香惜玉,一般人家的粗俗莽夫只顾着自己享受,哪里知道我们nV人的苦楚。NN身子娇nEnG,那江大人看着就是个龙JiNg虎猛的,欢Ai过后难免不爽利,未免落下病根,须得好好保养。NN先净面,奴家先去调配药品。

    赵晼晼红着脸儿,虽不再是闺阁nV儿,但床笫之事被当面谈论,脸上多少有些难堪。还有,说什么怜香惜玉,她们怕是没见过那江起淮在榻上如狼似虎的样子。

    两个婢nV伺候着赵晼晼洗漱完,先端了一碗燕窝冰糖粥喂她喝下,这才引了李夫人进来。

    李夫人手里端着一个药钵,走动间一GU异香。

    春儿和冬儿帮着把赵晼晼外衣除下,盖上一层轻纱。李夫人用药杵沾了药Ye涂抹在赵晼晼伤处,又问她可还觉得哪里不舒服。

    赵晼晼回说:“其它都还好,只小腹隐隐cH0U疼。”

    李夫人去旁边桌上药盒里拿出一只拇指粗细的玉势来,让赵晼晼自己放进秘处,说:“因为入得太深,伤着里面了。这玉势用药Ye泡过,不仅可以镇痛,修复伤处,还能助sIChu水润紧致,每次事后放进去含着,对NN有好处。”

    听到这东西的功效,赵晼晼不由得红透了脸儿,眉眼之间颇有些不自在。

    李夫人宽慰道:“NN不要觉得不好意思,敦l之事天经地义。咱们nV人啊,可得对自己好一点儿。这sIChu若不好好保养,等年岁稍大,松弛不说,还一身的病,哪个男人还会喜欢?”

    赵晼晼见她虽则说话直接,倒是都在理上,也便忍着羞耻按照李夫人的提点一一照做。

    待一切忙完,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时辰。送走了李夫人,春儿、冬儿进到里屋问赵晼晼什么时候摆午饭,赵晼晼才惊觉自己居然睡了这么久。

    刚吃了一碗冰糖燕窝粥,赵晼晼这会儿还不饿,只觉得依然困乏。于是摇摇头,正想打发她俩出去,突然想起自昨夜到现在还没见着赵妈妈和春桃。李氏着她俩来看着自己,没道理过了这么久还不到自己面前来点卯。

    “昨儿跟我来的两个婢子,你俩可见着了?”赵晼晼问。

    冬儿皱着眉头与春儿对视一眼,似乎有些难言之隐。

    春儿撇了撇嘴,大声道:“见着了,今儿一大早就进屋里来伺候爷更衣。结果你猜怎么着?爷嫌她俩手脚粗苯,扯疼了爷的头发,打发到门口跪着去了。”

    冬儿拉了拉她:“春儿,你少说两句。”那俩婢子是NN带进来的人,这么当着NN的面儿嘲笑她俩,这不是打NN的脸么?

    结果赵晼晼只抿了抿嘴,说道:“唔,她俩是该学学规矩的。你俩先出去吧,我再睡一会儿。”

    俩婢nV给她放下蚊帐,告退出了屋子。

    赵晼晼迷迷糊糊,似乎听得两个婢nV在咬耳朵,说:“看罢,昨儿我就瞧出来了,那俩货不是什么好东西。不来伺候NN,偏急吼吼往爷们儿跟前凑。你说那小的就算了,那老的也上赶着,未必打量着咱们爷好她那口老草?哎哟,你掐我做甚?”

    赵晼晼忍不住笑弯嘴角,不一会儿就陷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