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半天,身边的女人似乎还没打算起来,麟承捷轻咳一声,“咳,小白,还要睡吗?”。
依偎在他怀里的白梓枚缓缓睁开了眼睛,抬头撑起了身体,勾起一丝媚笑,“不睡了,捷,你想吃什么早餐,我去做”。
说完,女人就在他唇上用力一印,留下了淡淡的香味。
但这不是他要的。
“随便吧...”
男人的语气很平静,没有一点喜悦,白梓枚听得出来,但还是选择了无视,她边穿上衣服边甜腻腻得回道“那我下去看一下,看看有什么好吃的,你等我哦,马上就来”。
衣服穿好,她又给了他一个吻。
然后才舍得离开。
听到耳边关上的房门声,麟承捷彻底后悔了,他做了一件无法挽回的事,虽然是抱着报复的心态,但却没有一丝快感。
他要的女孩只有夏知了,否则他根本不需要经历这一切。
但事情一件发生了,只能赶紧斩断,等她回来就跟她说清楚,不然一错再错,最后回不了头,还失去了自己想要的女孩。
小闹了一会,简树却庆幸发生了南芊的那一场恶作剧,不然他可能永远不知道自己在那个女孩心里是那么重要的。
一旁的乔政言看着身边的男人又笑又乐的,忍不住拍醒他,“阿树,你还有脸笑?俱乐部的生意一落千丈,你就算不让知了出场,也可以让她偶尔出来客串一下跳跳舞啊,之前不是说好了吗?”
听到这话,简树的脸瞬间拉长,“你疯了吗?她是我的女人,就算把俱乐部关了,我也不准她在别的男人面前跳舞”。
又是这种话,乔政言无奈又生气,将手从他肩膀上收了回来,“那你就等着关门吧”。
“你..你再想想办法吧,之前不也是没知了吗?”
看到他想走,简树顿时换了语气,话是那么说,但俱乐部的生意还是得撑撑看。
乔政言挑了挑眉,还是头一回看到这傲慢的男人变怂,那女孩的影响力也太大了,将他彻头彻尾换了个人。
“办法不是没有,但是我也是认真的,阿树,跳跳舞而已,对知了来说没什么损失啊,何况你成天把她关在家里也不是办法,她才十八岁,难保她待不住了,哪天跑了...”
简树的脸色在他的话中渐渐变得阴沉,最后甚至怒了,“你闭嘴,知了才不会离开我,她说我是她的命”。
“哎”,乔政言摇了摇头,“阿树,大把女人把你当命,你哪次当真过?”
“...她说的是真的”,想到她说这句话的表情,简树再次沉醉,乔政言彻底被打败了。
吃过晚餐后,落地窗前的一片夕阳也随着退去,夏知了迎着清风,来到阳台上,看着眼底的景色被路灯一点点点亮,还有每层大楼的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