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相公。”

    哨卫们听到这话,心里都是一咯噔。

    并不单纯因为悲悯,更多则是因为惊惧。

    队长脸sE骤变,急忙上前询问:“你丈夫是在哪染上的邪祟?”

    那妇人打着寒颤,即便表情有些木然,但眼中泪珠依然难以自抑地滚落。

    她捂着自己的头,不停地颤抖着,一字一顿:“不,不知,不知道,他,他就,就……”

    “你冷静些。”

    “这样,我问,你答。”

    队长一边安抚着那妇人,一边询问道:“你丈夫近来可曾离开过临安城?”

    妇人摇头:“没,没有。”

    “那他近来接触的人中,可有去过南疆或荒山的?”

    “没,没有。”

    “那你们方才在路上可曾遇到什麽怪异的现象?”

    那妇人忽然抬起头,手臂颤颤巍巍地指向某个方向。

    那里是长街牌坊旁的石墩,不足半米高,表面宽大粗糙,其上隐约有着腐蚀的痕迹。

    宁洛眉头一皱,因为他记得这是自己丢炊饼的地方。

    然而才过片刻,炊饼就不见了。

    队长提前cH0U出了刀,小心谨慎地贴近石墩。

    值得一提的是,哨卫们用的兵刃都近似苗刀。

    苗刀并非脱身於少数族裔。

    苗是禾苗的苗,意指修长,其刀身可达1.5米左右,是一种双手持握的长刀。

    以宁洛记忆中的历史而言,苗刀的起源应当是刀道鼎盛的大唐。

    後来东洋模仿唐刀,发展出自身的武士刀T系,继而在多年之後藉此袭扰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