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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西一番话说完，厉老爷子终于缓缓回头。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翠西，似乎想到什么，开口问道，“她临死之前，到底对说了什么？”
“我已经对您说过了。”
“再说一次！”
“……”
翠西垂下双眸，过了片刻，抬头对厉老爷子说道，“小姐说，她恨，如果一切重来，她会在一开始就杀了，或者至少杀了她自己。”
“不对。”厉老爷子走过来一把掐住翠西的脖子，“骗我！她一定还对说了别的，对不对！”
“没有，小姐恨，临死之前唯一念念不忘，就是后悔认识。”
“……”
厉老爷子猛地举起手，似乎想对翠西动手。
“……”
翠西默默抬头，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
厉老爷子的手最终没有落下，而是改为捂住自己的胸口。
他的表情再一瞬间变得痛苦异常。
“……”
翠西默默看着厉老爷子在自己面前发病，摔倒，什么都没说。
直到他摔倒，她才上前一步，低头看着他。
“……她……”厉老爷子喘息着，想说什么。
“我没有骗。”翠西对厉老爷子说道，“小姐恨，不然就不会死了。”
“……”
厉老爷子无法再发出任何声音，眼神涣散，终于晕了过去。
翠西蹲下身体，仔细看着厉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