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张驰的手放在景宁肩膀上。

    景宁受惊似的一抖,猛然回头,没看清是谁,一把将肩上的手挥开。

    张驰没防备,手背摔倒墙上,关节上结了痂的伤口崩裂开,这一瞬真TM钻心地疼。

    张驰甩了下手,靠,能一脚踢得碰瓷男碰鼻血,他就不该低估她的战斗力。

    景宁昏昏沉沉回神,见是张驰,愣了半天:“你,你怎么在这?”

    老子还不是怕你出事。

    张驰皱着眉头:“恢复了吗?”

    “还有一点闷......”

    “去医院了?”

    景宁摇头。

    张驰拨出一个电话。

    景宁没留意他说什么,直到手机伸到面前,一道中年男音传出来,张驰示意她接电话。

    对方自称是精神科医生,询问景宁的病情,聊了一会儿,医生告诉她发病的时候该怎么做,建议她到门诊看看。最后景宁和医生约了门诊时间。

    她回到客厅,张驰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等手机,受伤的手放在大腿上。小伤口,不过结痂又破裂,反复几次了,看着都疼。

    景宁回房间拿碘伏,芭蕾舞演员的鞋不断改善,保护性越来越好,舞者的脚不像网上流传的那么恐怖,但受伤也是常有的事。

    回家收拾衣物那天,她鬼使神差一般,把常用的碘伏带来了,虽不愿承认,可对芭蕾多少还是存有念想的吧。

    走到沙发边,景宁说:“你的手处理一下吧。”

    “不用。”张驰接过自己的手机,起身就走。

    “喂~”景宁握住他的手腕往回一扯。

    对方是女孩子,张驰没使劲儿挣脱,诧异间就这么被拉回沙发坐着,然后对上一双盈亮的眼睛。

    “你不会是不好意思吧?”

    激将他?张驰静静看她片刻,哼笑一声:“那可真是谢谢你。”

    景宁半跪在沙发边,拿起碘伏,想到这人的臭毛病,抽了几张纸巾垫在他手下,白色纸巾映衬,他修长的手指更显分明,好像感受到他指尖的力度,景宁心有点晃荡,耳根发烫,不用看都知道,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