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老师她不甘心认输，所以她还一直跟着莫辰。”
“我却是输的彻彻底底。”
楚玉儿苦笑一声，望向王佳莹。
她的眼神之中，满是苦涩。
“佳莹，你能不能跟我说说，我到底差在哪里了？”
面对楚玉儿的问话，王佳莹只字不语。
她清楚，两人之间那层窗户纸，终于被捅破了。
“我也不知道。”王佳莹沉默了一会儿后，轻声开口，“玉儿，莫辰学长他或许只是提前认识我.......”
“佳莹，我不恨你。”楚玉儿笑着摇头，“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有些东西或许真的就是命中注定的。”
“你觉得，如果我比你提前认识他，我会代替你的位置吗？”
王佳莹又沉默了。
她也不知道。
莫辰总说，是因为她的关系，才有了莫辰今天的一切。
但究竟是为什么，王佳莹不清楚。
两人的喜欢，也只是喜欢。
那是一种从好感出发，由时间沉淀的喜欢。
或许，这才是两人能在一起的真正原因吧。
“别说这么多了。”王佳莹叹息道，“玉儿，你身上的伤势还没好，莫辰刚给了药，我给你涂上吧。”
楚玉儿没有反驳，只是默认了王佳莹的话语。
王佳莹撕开楚玉儿胸口包裹的层层纱布。
伤口，触目惊心。
那赤尾灵蜥的力量极其强大，若非楚玉儿已经成了入道境，不然那一爪，很有可能让楚玉儿直接毙命。
王佳莹按照莫辰的嘱咐，将寒玉的碎末，洒在了楚玉儿的伤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