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徐富贵说道:“把你关起来就是袁世人的主意,他是为了……”

    “徐富贵!”袁世人大吼一声,猛地打断徐富贵的话,道:“徐富贵,你要是想死你就乱说,你别忘了,你可是还要在这白河市混的!”

    徐富贵嘴巴动了动,终是没再说下去。

    申浪突然拿起钥匙,来到千雪的身边,柔声对千雪道:“千雪,害怕了吧,刚才申浪哥哥想了点事,没有第一时间帮你解开。”边说着,边把千雪的炸弹卸下来,又把铁链打开。

    千雪低着头,红脸道:“有申浪哥哥在,千雪什么也不怕。”

    申浪笑着拍了拍千雪的头。

    千雪不高兴的整理了一下头发帘,道:“为什么总拍人家的头,人家又不是小孩子。”

    申浪哈哈笑道:“是,我们千雪可不是小孩子,她是最勇敢的美少女。去吧,美少女,把张老师的炸弹也卸下来,然后扶张老师去七号车厢休息一下,申浪哥哥要和那几位叔叔说几句话。”

    千雪眨着眼睛,有点疑惑的看了看申浪,随后乖乖的点了点头,把张春庚解救了下来,把钥匙放下,扶着张春庚去了七号车厢。

    申浪见千雪走了,来到徐富贵的跟前,盯着徐富贵的眼睛,沉声道:“把你刚刚你说的话说完整,你们把我关起来,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

    徐富贵被申浪盯的冷汗直流,哆哆嗦嗦的道:“申浪兄弟,这都是袁世人的主意,我……”

    袁世人赶忙截过徐富贵的话头,道:“申浪兄弟,你别听徐富贵……”

    “你给我闭嘴!”申浪猛地一转头,眼神犀利的像两把剑直戳袁世人的心底,将袁世人骇的浑身一颤,嘴唇抖的说不出一个字来。

    申浪转过头来,对徐富贵一字一句的道:“时间还有七分钟,你若不想被炸死,就给我实话实说,如果被我发现有半句假话,定将你扔下车去。”

    徐富贵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申浪兄弟,这袁世人不是人啊,他刚刚把我叫到厕所,跟我说,看现在这情况,列车肯定暂时没啥事了,他让我把你关起来,最好把张春庚也关起来,抽空把警察支开,这样,他好对那个千雪小姑娘下手,他说列车也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死了人,即便他把千雪小姑娘欺负了,从了他最好,如果不从就算杀了,最后也找不到他的头上。这都是他的主意啊,我可没同意啊,申浪兄弟。”

    “什么?”申浪怒目圆睁,一把揪住徐富贵的衣领,声音仿若是从牙缝里咬出来的,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徐富贵吓的抖成一团,道:“申浪兄弟,这都是袁世人的主意,我还拼命阻拦他不让他这么做,可是他用我在白河市的生意威胁我……”

    申浪回过头,看着面若死灰的袁世人,慢慢的直起了身子。

    袁世人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申浪如催命的阎王般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大声求饶道:“申浪兄弟,你听我说,我……”

    “你身为地方父母官,却不为黎民百姓造福,只想着以官威压人,想着被阿谀奉承,想着如何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袁世人,你有何颜面做官?”申浪边走边缓缓说道:“你也为人父母,却不给儿女做榜样,想的都是阴暗龌龊、藏污纳垢之心思,平素尽显见风使舵、忘恩负义之嘴脸,袁世人,你有何颜面做父?你也在人世走上一遭,却不行为人之道,偏做那禽兽不如、寡廉鲜耻之事,连这么小的姑娘你都不放过,袁世人,你有何颜面做人?”

    申浪的眼神中的怒火如天火般可以焚烧一切,而声音中的阴冷却如发自九幽般可以冰封万里。

    袁世人被这无形的杀气,骇得浑身发动,只觉得裤裆一热,却是尿了一裤子。

    “骂的好!”乘警此时也转过脸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