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斯的手,骨肉匀称,指节修长,肤色白皙,横亘在李森桥深色的脖颈上,如同玉制雕像。他像是在评估属下的韧性能够承受多少压力,指尖亲密地掠过突起的喉结,指腹感受到因紧张而冒出的鸡皮疙瘩。

    李森桥曾见过莫里斯拷问间谍的样子。莫里斯罕见地怒气外泄,拿起带刺的鞭子狠狠鞭挞直刮起犯人的血肉,明明科技如此发达,他却喜欢如此传统古典的刑罚方式。

    此刻那双手牢牢卡在李森桥的脖子上,筋络暴起,分明是在用力,把他带离床面,饶是李森桥再忠心一个人,也不得不为了自救抠住他手臂试图用疼痛唤醒理智。李森桥的姿势很是别扭,因为被莫里斯捆住了手腕,只能艰难地蜷缩着关节以触碰到他,指甲直抓挠进白净皮肤里,抠出几道血痕,但没想到的是莫里斯现在却是异常清醒,坦然地进行着施虐行为,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对于这种身份适应力极强乃至于享受。加上把李森桥看作是图谋的犯人,则更失去了负罪感。

    圈住他脖子的手逐渐收紧,充满力量的筋肉毫不留情地施加欲望,李森桥的肢体逐渐失去力量,脸部充血,眼睛瞪大,氧气一点点消耗殆尽,身下的肉穴也随之痉挛一般收紧,在极致的刺激与恐慌下几近失禁。莫里斯“啧”了一声,李森桥未免把他吸得太舒服了,他的精液正不受控地钻进温暖的子宫里。

    最后关头,莫里斯还是松开了手,任由李森桥重重摔到床上,目光混沌,喉咙里竭尽全力地“嗬嗬”吸入空气,连脖子都突起青筋。因劫后余生,从尿孔里无力地流出淡黄液体,搞脏了两个人的下体,莫里斯故意在这时狠劲插入,顶着被肏开的宫口深深射入,把李森桥搞得嘶哑哭叫,求他轻一点,缺氧状态下几乎把这辈子服软的话都说出来了。

    射过之后即使是高贵的将军大人也端起了一些姿态,简称贤者时间,他把自己的家伙抽出来,用属下的腿缝揩干净,慢条斯理地等待属下恢复神智,并用余光观赏夹不住的白精从艳红穴缝里渗出来。他射得不少,连李森桥的屁股都因为过激的抽插溅上白沫,下体一片污浊,李森桥自己高潮的痕迹却很少,莫里斯心里有点稍稍的不平衡,转而用手指插进松软的穴口,突起的骨节被柔顺的穴肉吞裹。他的指甲平整但也微微高出指尖,搔刮内壁的时候又痒又痛,李森桥真的害怕了,平日里的莫里斯虽然为人冷淡,却不会像这样把人当作玩具一般,肆意掌控别人的性命,像是一个反社会施虐狂。他的脖子上清晰透出紫红色手掌痕迹,快要将他呼吸彻底夺走的手指,如今自然地在他体内搅动,无法否认存在的快感。李森桥竭力并紧双腿,试图向后退摆脱这种责罚,却被莫里斯揪住阴蒂,从未有过的尖锐刺痛与不能解释的快乐刺激着他尚未恢复的喉咙发出干涩尖叫,颤抖着大腿,尽数潮喷到莫里斯手上,这是他的第一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