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江逾白从射精后的绵长快感中好不容易回神时,他已经被绑在床上了。

    江逾白动了动手上结实的锁链,不合时宜的疑惑,林非墨的办公室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他应该知道他自己是情报组的而不是搞审讯的吧?

    一张凑到面前的大脸打断了他的思绪

    林非墨那张阴郁苍白的脸不带一丝生气,像是橱窗里的人偶,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

    江逾白怒气攒到极致后反而冷静下来,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林非墨,声音带着压抑后的沙哑

    “放了我。”

    林非墨声线拖长,轻轻的回应

    “不行哦,江先生你刚刚没有遵守规则,自己私自就射了,这可让我很困扰呢”

    他在江逾白宛如实质的目光下继续道

    “要知道玻璃上的精液可是很难清理的,就算清理了也带着一股江先生的骚味,以后来往的成员要是闻到了,我身为负责人的威信可就没了”

    他凑到江逾白的颈侧,像一条闻见腥味的豺狼,贪婪的舔吸着那一小块皮肤,含糊不清的说,声音到最后是掩不住的兴奋

    “所以必须要被好好惩罚。”

    江逾白几乎快被这个神经病给气笑了,他隐晦的挣了挣手,确认无法挣脱后,那双琥珀金的璀璨眸子彻底暗沉下来,里面黑色的泥沼翻涌着。在明亮的灯光下,那双本该象征着温暖的颜色的眼睛透不出一丝光亮。

    “你在报复我?”

    他声音放缓,金瞳直直凝视着眼前人,像是凶兽在评估自己的猎物

    “好,你成功了。我确实被你恶心到了,想来就来吧。”

    他咧嘴露出尖锐的犬牙,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浓浓恶意

    “但你最好祈祷之后死的快一点,不要落到我手里。”

    回应他的是颈侧更加凶狠的舔咬。

    他们像真正的野兽那样野蛮的交缠撕扯着。鲜血,口水,眼泪,精液,混杂着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将其弄的脏乱不堪。

    最终还是受制于人,身体敏感的江逾白陷入了弱势。他浑身上下都是青紫斑驳的吻痕,尤其是胸腹和腰侧,更是惨不忍睹。

    奶子被玩的肿胀非常,微微发烫,像是熟透了。奶尖红肿破皮,变成淫糜诱人的暗红,再也不复原来的粉嫩青涩。

    不知道为什么,林非墨在这期间没有在动过他的鸡巴,只是玩弄他的其他敏感点逼迫他崩溃射精。这也够了,江逾白努力忽视下体传来的微弱空虚感和轻颤的身体,等待这场荒谬的性事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