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柳巷，水云间。
青楼娼馆却起了个文雅风流的美名，红绡暖帐埋葬多少香魂枯骨。传言说，水云间有位仙娼，十七年前被卖进来时，身上还穿着昆仑仙山才有的法器宝衣。这仙娼生着男子模样，十分英武伟岸，然而胯下两腿间却有一口女人的屄穴，当初花大价钱买下他初夜的富商被处子血滋润后十多年样貌都没变过。
因此，就算这婊子已经卖了十几年的淫，逼和奶子都被操得肥厚骚烂，还是时不时就有人花高价包他大几个月。水云间就靠着他发展成如今规模宏大的扬州第一馆。
从前萧禛刚进来时还是个美艳妇人的鸨母也已经染上岁月的风霜，准备退休回老家了，这次是来同他告别的。
云娘进三楼的隔间时，珠帘晃荡，穿出熟悉的低沉呻吟声。
“唔太快了，骚奶子被吸了呃啊啊啊！！好相公操烂淫妇的贱逼呜——”
高大健壮的成熟男人双腿大张，一身蜜一般的深麦皮肉被吮满暧昧红痕，肥大奶子微微颤动，乳头肿大如指，仿佛母狗孕后喂崽子时被奶水充盈的模样。周公子年纪并不大，约莫二十出头，样貌俊秀，但透着股脂粉气。他一手在萧禛腿间饥渴烂红的肉屄里抠弄，一手掐着他瘙痒的奶头揉搓，脸上笑容促狭，笑道：“蕊珠哥哥……诶，不对，我爹当年操你的时候你就这副模样了。如今他也老了，鸡巴都硬不起来了，只能叫我来尝尝你这千人骑万人捅的荡妇的滋味儿啦。”
萧禛歪着头，神色迷离痴乱，并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熟稔地含着青年塞在他嘴里的肉刃，舔得流了一下巴的涎水。
“妈的，一刻不吃鸡巴就发情的贱货。”周少爷假模假样地嫌弃了一嘴，拍拍萧禛的屁股让他自己掰开结实丰腴的大腿。然后揪着男人坚硬凸起的肥奶头就“噗嗤”一声把肉根捅进萧禛已经有些松垮的熟妇淫逼里。
刚被鸡巴插进去，萧禛就喷了一次，胡乱地喊着“好夫君”去亲周少爷的嘴，修长有力的手指难耐地用力夹紧逼缝口凸出的肉肠似的油润肥红的烂阴蒂，腰身淫乱地拱起，结实的肌肉蜿蜒出漂亮线条。
周少爷到底年轻，精力旺盛。硬是把这肌肉饱满的强壮荡妇操得逼里吹了好几次，嗓子都喊哑了才施施然提着裤子走人。
说的再好听，他也就是来嫖的，自然是操完逼就走，哪里会管一身狼藉的萧禛。
云娘等他走远才掀了帘子坐到萧禛床边，用热水打湿巾子给他擦身体。不做爱时，萧禛总是眼神空洞地幽幽望着天空，像一具早已经死去的尸体。云娘就慢悠悠地和他说话：“蕊珠，我要走了。”
“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和从前一样，我却老啦。当初我爹把我和妹妹一起卖过来，我悄悄放走了阿珠，现在她有出息啦，在宫里做女官，要我去她身边享福呢。你……唉，当时那个漂亮的仙人可没告诉我你的名字，我问你你也不说。我就还是叫你蕊珠好了，蕊珠啊，你从前是个烈性子，老是想跑，不过被那位仙人留的傀儡教训了好多次就认命了。哈，也是，你手脚都是半残又能跑到去哪去呢？”
“蕊珠啊，我要走了，昭儿以后会代替我照顾好你。”
那天夜里，云娘就乘船离开了。
萧禛捏着她留在自己枕边的手帕，慢慢合上了眼。一滴泪落进温热的肌肤里。
第二天，来的不是周少爷，他相中了一位门当户对的小姐，准备成亲了，以后估计是不会再来了。新进的是个年岁不小的儒雅书生，爱说些酸溜溜的情话，萧禛抱着他的脖子，也弯着眼睛听他海侃，时不时点头应和。
萧禛相貌英俊但并不是讨喜的样子，他有些下三白，轮廓硬朗锋利，若隐若现地透着股阴险戾气，总让人感觉有些邪肆冷郁。然而笑起来时旁人才会发现，啊，原来他竟然有颗浅浅的甜蜜梨涡。书生就一边温柔地操逼，一边用指尖戳他的梨涡，正要继续说些什么，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失去了色彩。
他就保持着这个动作僵硬地倒了下去，脑袋骨碌碌掉在地上，血喷了萧禛满脸。
萧禛的腿还盘在书生腰上，丰满柔软的蜜色奶子随着书生倒下去的动作剧烈抖了两下。他脸色怔怔的，半晌才缓慢地抬起头——
乌发雪肤的紫衣青年容色圣洁如月，发间珍珠抹额皎洁晶莹，衬得修士眸若春水，荡漾开碧波万里，蓝得仿佛一汪凝固的星空。他唇角的笑容依旧高贵优雅，温柔得腻人，然而臂挽的把柄银亮长剑却浸透粘稠血迹。
梁霁雪微微垂首，耳畔挂着的琳琅玉坠随之摇晃，发出清脆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