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吗?”时祎餮足地窝在乔酩怀里,手指轻撩在他身上,从喉结到胸肌,再到腹肌,还要往下时,被乔酩一把握住了手。“老实点儿。”

    时祎见他强忍着不躲的样子,调笑道:“说实话,你是不是很怕痒。刚才我就摸摸你背,结果你差点儿把我命给撞没了。”

    “这里还不给舔…”时祎挣开乔酩,手指在他乳头附近画圈。乔酩像被戳穿了小秘密,心里有些羞耻,倒吸了一口气,坦然道:“我怕痒,你别乱摸。”

    “我偏要。”

    时祎又在乔酩身上胡乱摸了一把才收手,待两人都平复好,乔酩催促时祎先去洗澡。时祎坐起身来,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他刚长似成年人的身躯,白净的皮肤上有些今早刚弄的痕迹。

    他拉起乔酩的手,恳求道:“一起洗嘛,好不好。”乔酩应了他。时祎下床时腿还发软,只能靠在乔酩怀里,两人半搂着进了浴室。

    乔酩洗澡水温偏高,时祎就着他,浴室里没一会儿便起了水雾,蒸得时祎跟废水里的虾子似的,白里透着红。

    乔酩站在时祎背后,打起沐浴露帮他从脖子往下抹,刚在胸前抹了一把,时祎下意识躲开,“嘶”了一声。

    “肿了,叔叔,是不是有点儿破皮啊。”时祎自己盯着奶尖儿看,不至于破皮,但是还肿着。

    “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还缺奶啊,再说我也没奶…”

    乔酩无奈道:“别乱说话,你不愿意的话,下次我不弄了。”

    “什么意思,还有下次?”时祎一听笑了起来,好看得撩人,“怎么样,睡了我一次就忘不了了吧,那你可得好好求求我,不然我可不跟你回去。”

    乔酩皱了皱眉,时祎没看见,还自顾自乐着,说叔叔以后还可以咬。

    乔酩话里默认还有下一次,是因为他是奔着长期相处去的,但显然时祎习惯了“短期的关系”,同时他也看清楚了乔酩的性格。

    时祎的成长经历造成了他这样的认知,他总是把自己放在被动的位置上,默认关系的主动权在乔酩手里,也不会觉得自己在乔酩那里是特殊的。

    或许他在这一方面恰巧跟乔酩很合得来。

    就如时祎说的那般,乔酩过往的床伴享受过他的尊重,他的温柔,他的钱财,却唯独没有人感受到过他的喜欢。他的感情关系,对于贪恋钱财的人来说是稳赚不赔的买卖,但是对于奔着谈情说爱来的人来说,是温水煮青蛙。

    上一任便是在三个月的相处后幡然醒悟,才在画展结束后跟乔酩提了分手,乔酩内心未必没有波澜,但是当晚就勾搭上了时祎。把前任忘得一干二净。

    常原总嘲乔酩是渣男。

    可是时祎跟别人不太一样,乔酩总能感觉到时祎会在潜意识里物化自己,他会跟很多不同的男人做爱。有些人享受这种开放式的关系,但是时祎不一样,他不喜欢,甚至不喜欢坦露于人前。哪怕是跟认识的学长聊天都会不知所措。

    乔酩不喜欢多管闲事,可一旦管了就要负责到底,眼前这个人应该是很自信的,应该是配得上花攒锦簇的世界的。他看见时祎用沐浴露吹出一个泡泡来,又把它戳破,心底儿酸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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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祎本来已经熄了火,可当乔酩摸他奶尖儿时,丝丝痒意又随着疼痛在心里泛滥。刚才射得太多,他现在很难再硬起来,阴茎软趴趴地垂在身下。